木桩丛是四方形的,看不到白领,我立即拔腿就跑,绕着面前的木桩转了个弯,转过弯的时候,手电一照,我看见白领正定定的站在那具短发女尸面前。
她举着一面小小的补妆镜,身躯像是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有两只眼睛,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再看看面前已经死了八年的那具女尸。
“告诉我,死亡,到底是什么滋味”
我心急火燎的朝她跑过去,什么都没说,直接伸手拦腰抱住她,转身就走。我们绕过这片木桩,木桩之后的空间又空旷了。空间太大,指南针在这个地方完全失效,指针在表盘里一圈一圈匀速转动着,根本就分辨不出具体的方向。
我们暂时管不了这么多,带着白领一口气跑了差不多有二百米远。白领很苗条,但也有百十斤重,我抱着她跑了这么远,累的要吐血。远离了木桩丛,白领的状况就好了一些,她合上手里的小镜子,眼神里的迷茫差不多都散尽了。
“方怀”
“你先打住。”我立即抬手制止白领的话:“别再问我那个问题了,我没死过,我不知道那是啥滋味。
“没有。”白领摇摇头,说:“我只是想谢谢你。”
我的心不由的一软,这是认识白领以来,她展露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