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我。
“还记得赫连说过的话吗那个噩梦的诅咒,可能要来了。”
夜里的路很通畅,白领一路几乎把油门踩到底,平时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最后一小时多一点就到了。我让白领直接把车开进村子,这时候正是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人处于深度睡眠中,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村子里没有别的声响。
车子停在我家的院门外面,我跳下车就朝门跑。院门是虚掩的,一推就开了。进院的一刻,我看见几间房漆一片,只有堂屋里,一点淡光像是鬼火一样的一闪一灭。
“爸”我抬脚就冲进堂屋,这几年,老家条件好了,村里很多家户都翻修或者重建了住宅,只有我们家,还住着老房子。这种老式的房子很容易受潮,堂屋里除了夏天,什么时候进去,都能问道一股淡淡的霉味。
堂屋里空荡荡的,在屋子的大梁下面,放着一条木凳,一根绳子,从房梁上垂了下来。
堂屋还是记忆中的样子,除了那张孤零零的木凳,还有一条随着风轻轻摆动的绳子,我什么都看不见,看不到父亲的身影。
木凳下,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灭,我慢慢蹲下来,看到那是手机。这个手机,我很熟悉,那是我大学毕业后在阳城找了工作,然后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