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了。
“你到底要去哪儿”白领在电话里急切的追问,我不想说,但她不停的问。她语气里的急躁,不是伪装的,我能感觉的出,她是真的很关心我的去向和安全。
“我惹了点麻烦,得罪了人,出去避避风头。”我不想跟她说实话,只能编个借口:“惹不起,总躲得起。”
“你得罪谁了”
“一点小误会,跟听雨轩的人产生了矛盾。”
“听雨轩”白领顿了顿,在电话那边说:“这件事,你别担心,听雨轩那边,我来处理,一帮倒腾古玩的,真把自己当社会了。”
我和彪子在酒店里暂时呆了一晚,我心里都是事,睡也睡不安稳。第二天早上六七点钟,彪子的电话响了。
等彪子接完这个电话,虽然脸色没变,但他的眼神分明告诉我,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你的那块什么石头,到底是多重要的东西”彪子放下电话,说:“赵金山看样子是想跟你玩命。”
彪子以前跟着赫连在阳城混了几年,在这边还有老朋友。刚才那电话,是一个交情很好的朋友暗中通风报信的。从昨天晚上彪子放倒了听雨轩的人到现在,满打满算几个小时的时间,但阳城道上,已经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