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连我自己都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彪子的语言表达能力不佳,事情一复杂,他就得好好的组织语言进行描述,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对我说道:“我怀疑,那女人早已经死了。”
“卧槽彪子,你特么开什么玩笑”我一下子就接受不了了,他说白领什么,我都不会这么惊讶,但说白领早已经死了,我就觉得这是扯淡。我跟白领接触了那么久,我们不仅说过很多话,而且我亲手抱过她,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和体温。我在火葬场工作两年,死人见的多了,要是活人死人都分不清楚,那简直就是睁眼瞎。
可是,难以接受的同时,我又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彪子他可能无缘无故就跟我说这些话吗
“老子也真的是解释不清楚了。”彪子估计说不明白,吭哧了半天,最后跟我说:“你到我这儿来一趟,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就明白了。”
事关重大,我挂了电话就朝彪子的住处赶。出门之后,我很小心,赵金山被温道南狠狠的摆了一道,就算不死,也是残废,听雨轩那帮人肯定寒了胆子,但就和彪子说的一样,道上的人做事,不能只看表面,所以我不敢排除危险继续存在的可能,所以转了两次车,戴着帽子,尽量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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