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支烟,指了指报纸上那张照片,说:“但是你自己看嘛,这张照片,跟那个女人,有啥子区别连眉心上的痣都长在一个位置。”败独壹下嘿言哥
我彻底被搞糊涂了,我所知道的白领,是一个事实,但报纸上的启示,同样也是一个事实,两个事实并排摆在一起,会紊乱人的正常思维。
“我跟你说这个事,就是提醒你一下。”彪子说:“女尸的事,已经无头无尾了,现在,除了那女人,估计谁都说不清楚,你想知道真相,只能问她,但是老子估计,你就算问了,她也不会跟你说实话。”
我叹了口气,事实归事实,但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不能武断的下结论。
“你听我说。”彪子看我沉默不语,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看一个人,看一件事,要是只看表面,那你可能会永远被蒙在鼓里。在古陆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女人绝对不简单。”
我和彪子聊到中午,一块吃了一点外卖,然后离开了这儿。我回到白领家,她还没有回来,我就开始琢磨,要不要找白领问问这个事。
可是我该怎么问我直接问她,她是不是当年淹死在小原湖的那个无名女尸变的
这他妈的也太滑稽了。
我很忐忑,一直在等,等白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