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敢深想。
“你真讨厌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白领很不满,抱怨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一挂,房间里又安静了,我坐在沙发上,仰起头。
全都是怪事,而且全都是没有答案的怪事。
只剩我一个人,我也懒得再做什么,我给彪子打了个招呼,让他替我在四川那边准备一下,搞点装备,最好能搞辆车。我不想再等了,白领有温道南照顾,伤也不重,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想,我是该准备启程,再到古陆去一趟。我知道,古陆充满了危机,我能预见的,还有不能预见的。只要我敢再次走进那片无尽的深山里,我可能就会走不出来。但每当我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父亲的身影,一次一次的在心里不停的闪现着。
人这一辈子,总会有一些牵绊,有时候,遇到明知不能做的事,却迫不得已,不得不做。
吃过晚饭,天渐渐的就了,我躺在床上,紧张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了那么一点。但是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我猛的又开始紧张。
夜幕降临,意味着要睡觉,但只要睡觉,那个让人不安的噩梦,就很有可能悄悄的闯入梦境。
此时此刻,我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做噩梦时的状态。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