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细节,让我对眼前这支队伍的人产生了更深的怀疑。但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用正常手段查到他们的背景和身份。
我们五个人乘坐两辆车,从阳城中心广场这里出发,车子还没有开出阳城市区,我接到了白领打来的电话。她估计还被温道南关在家里。
“方怀,方怀”白领在电话里的语气非常急躁:“你在哪儿这次老头子是真的发脾气了,我暂时离不开家,你等我,我会尽快想办法逃出去的。”
“你好好的把伤养好。”我瞥了瞥身边的赫连,小声对白领说:“别再胡思乱想。”
“方怀。你答应我,在我没有伤愈之前,你不要和群里那些人到古陆去,千万不要”
听着白领的声音,我就想起了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些苦涩。连我也说不清楚,从何时开始,我好像已经把这个看似孤冷的女人当成了生活里无法分割的一部分。我很明白。前往古陆意味着什么。
很可能,我不会再见到她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敢流露任何一点异样的情绪,对白领说:“你放心吧。”
我和白领说了几句,挂掉了电话。车里离开市中心,渐渐开的就快了,一路风驰电掣,离阳城越来越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