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守在病房外,大概有三天时间,丁灵的状态始终是那样,生命特征仍然存在,可头部的创伤导致大脑神经中枢不可复合的损坏,我始终还觉得有希望,但现实那么残酷,我在潜意识里,隐然感觉到,她可能真的醒不过来了,
三天之后,她被转到了高护病房,我也跟着守在高护病房门外,戴诚要处理金凯的事,一直都是郝军陪着我,
白领还和过去一样,每天至少要打一个电话,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窦豪在临死前提供的那个并不完整的信息,让我对她,以及温道南都产生了微妙的心理变化,我不告诉她任何关于金凯和丁灵的事情,她约我吃饭,我都借故推辞了,
“方爷,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从那天香堂以后,藏爷就没再露面,”郝军说:“金凯的事情,还得你来做主,”
我没有说话,一个穿着白大褂戴口罩的医生拿着本子和笔,从我身前走过去,推开了高护病房的门,我缩回腿给对方让路,郝军就想接着劝,
这个时候,我心里猛然冒出了一股很强烈的感应,我抬手示意郝军不要出声,然后就死死盯着那个白大褂的背影,
我在这里守了几天,丁灵的病情很特殊,也很严重,高护病房里的工作人员,我几乎都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