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祭司一样,突然就无影无踪,
石头提供的线索都是破碎零星的,猛然一听,好像知道了一部分过程,但真正的答案,还在雾里,不过这也难为他了,一个古陆人能对外人讲出这么多,实属不易,
我们在这里休息了大概两天左右,我想着温小楼说的三天碰头的事,但现在也不可能再跑回去跟他碰个头,这货不会讲出什么新意,无非还是励我全力进洞,给他弄条虫子出来,所以我依然留在这里,等石头带路,
石头虽然躯体有点比例失衡,不过从小都在劳作,底子很扎实,再加上药和傩的作用,两天以后,他的伤没有痊愈,不过行走已经不成问题,他估计知道我心里比较急,能正常行走以后,就跟我说,今天可以趁深夜到古陆老村去,
石头用快要发霉的木薯干和杂粮熬了一点粥,难喝的要命,我给他分了一个罐头,两个人吃饱肚子,就静养体力,准备晚上的行动,
大概十一点左右,石头说可以动身了,我们现在朝老村走,估计得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老村正好子夜,古陆人的作息和外界的人不同,在外界,晚上十二点,估计很多人正在吃宵夜,但古陆人却已经处于深度睡眠,
他带着我在山间绕行,东拐西拐的路,一会儿就把我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