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眼睛里,爆射出一点点精亮精亮的光:“既然是村子的,我怎么不认识你,”
“你特么什么意思,”我看着温小楼一个劲儿的难为石头,心里就火了,石头是我的朋友,他这么难为人,就等于不给我面子,如果放到外界,吃饭喝酒时遇见这事,没准当场就要打起来,
温小楼站起身,我就走过去要拦他,但是当我抓住他的胳膊时,温小楼对我轻轻做了个不要阻拦的手势,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头,
我开始有点恍然,但是说起来很奇怪,跟这个货倒真有点默契,他这么一比划,我顿时就明白了,他吃了白胡子祭司的虫子,得到了一些记忆,白胡子祭司在古陆活了那么多年,按道理说,整个古陆从上到下的人,他都认识,
或许,温小楼在白胡子的记忆里,没有找到关于石头这个人的印记,
“你有病是不是,”我明白了温小楼的意思,就更觉得他扯淡,白胡子祭司的记忆浩如烟海,本来,温小楼能汲取的记忆,只是很小很小一部分,更何况要把白胡子记忆里认识的人全都翻一遍,那可能吗,
但温小楼不听,径直走到石头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石头比较内向,抬眼看看温小楼,就把脸扭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