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陆祭司身上散发出的傩的气息也随之消失,这说明,他们可能真的停止了追击,
这很奇怪,古陆祭司是这片深山中最强大的人,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而且我和温小楼绝对不可能是两个四方古陆祭司的对手,对方胜券在握,然而就在快要追上我们的时候突然停止追击,这说明什么,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他们也感觉到了危险,而且那种危险是针对他们的,衡量利弊,他们还是放弃了追击,
但这一次真的把我和温小楼都吓的不轻,追击者停步了,温小楼又带着我们跑了足足两三里地,才稍稍放缓了速度,
“再跑一段,”温小楼谨慎,遇见事的时候就显得小心而且胆子比较小,他又喷出一口血水,在前面造出一片浓雾,
然而这一次,朝前跑了最多不到一百米,温小楼猛然间就停下脚,站在原地左右看看,又抽动着鼻子,在嗅什么气味,
“还是不对,”温小楼转头对我说:“不对劲儿,”
我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温小楼随手在周围指了指,说来也就很奇怪,我跟这货好像真的很对路,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默契,他一抬手,我就好像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周围的雾,好像凝固了一样,几乎都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