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渴的快要死的时候,我连喝尿的机会都没有,我躺在地上,不断的轻轻挪动,用冰凉的地面来降低体温,我很不想死在这儿,
我的脑子一圈一圈的泛着波澜,虽然知道一滴水也没有,可是还是下意识的在身上的口袋里来回的翻找,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喝的东西,
渴带给人的感觉,比饿更要难熬,我勉强爬起来,慢慢的摸到洞壁处,想要试着能不能排出一点尿液,但依然没有结果,我很疲惫,没有一点力气,随即就扶着洞壁蹲下来,这个洞,可能真的是走不出去了,可我们得活着,
能喝的,还有什么,不仅仅是我,温小楼和石头都处在死亡的边缘,我们谁也救不了谁,
暗中,我感觉到自己砰砰的心跳,随着心跳,又感觉到跳动的脉搏,手上都是血管,我想,我只剩下血管里流动的血,是液体了,
我拿出刀子,在腕上划破了皮肉,用巧克力的包装袋接住滴滴答答滴落的血液,塑料袋快要滴满的时候,我止住了伤口,可能流出来大概有二百毫升的血,我用塑料袋把这点血液分成三份,然后走回去,拍拍石头,
那么长时间没喝水,石头蔫了,好像一颗被风水日晒失去大半水分的木薯,耷拉着脑袋,我把装着一点血液的袋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