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次看着这些人,有的骨头折断,有的伤口严重感染,放到属于我的世界里,这不算致命伤,但对这些原始的古陆人来说,一点伤就可能要他们的命,
我马上开始动手,傩的根本作用开始发挥,在缺乏药物的情况下,傩是最有效的治疗手段,我让人烧水,清洗他们的伤口,又把骨折的人复位包扎,我对中药的认识很少,只能在附近寻找一点能用的寥寥不多的草药,
十几个受伤生病的人,我用了几个小时时间,才把他们全都安置妥当,伤者的痛楚明显减轻了,一大群古陆人都在旁边围观,等到我忙完,有人端来了一点食物,那是很粗陋的饮食,有一点风干的肉,对古陆人来说,这已经是珍馐美味了,
他们用这种高格调的饮食,来表示对我的感谢,
我没有吃东西,微微的一转头,我的余光立即瞥到站在人群后的一个人,
我没有特别的震惊,也没有特别的意外,因为有的事情,已经出现了端倪,我能猜测到,但我还是无法完全的平静,淡定,
那个被我注意到的人,是一个精悍的古陆人,他和其他古陆人一样,用兽皮裹体,他的脸庞是古铜色的,脸上有一道疤,浑身上下透射着一种野性和爆炸般的力量,
赫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