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长书也忘了埋怨了,双眼直愣愣得盯着李修手中的河龟。
是啊,他们好像没锅那不就是煮不了河龟了
那怎么填饱肚子总不能升吃吧这可不行,天大地大肚皮最大
脚步声传来,饿极的二人本能得一齐转头,看向握着羊皮水袋,艰难奔跑而来的粥粥。
官道距离河滩也有个百来丈的距离,李修和叶长书有内力支撑,倒是能够脸不红气不喘得去抓河龟。可粥粥却是个没练过武的普通人啊
一路疾跑过来,粥粥正准备喘口气呢,就被他们这样一看。
看得她那剧烈运动后狂跳不止的小心肝儿,又是猛得一跳,有些迷茫得看着一直盯着她脸的两人,问道“我脸上,怎么了么”
说着,她便将小手在脸上一抹。
这一抹,小手就带着额间刚刚流下的汗水,在她的小脸儿上开了条灰白混杂的小路。
那走了半天而落在面上的尘土,在汗液的混合下,化作了薄薄的一层泥浆。一时间,灰褐色的泥浆,黄色的尘土,白腻的皮肤,如那画圣吴白轩笔下的颜料一般,绘作了一副有些滑稽又有些俏皮的美人图。
看着手上那灰褐色的浆水,粥粥的小脸儿一红,也不知是因为跑的,还是因为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