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差的则随着那乌篷船坠入了江底。
宫铁牛双手垂下,低头看向透出自己胸膛的剑尖,口含鲜血,问道“下可否将剑取出,我好早些滚,省得脏了下的眼。”语气极其卑微也极其恭顺,就像条最听话的狗。
青衫儒生斜睨了他一眼,笑了一声“呵呵。”
没有拔剑但也没有杀他,踏着甲板上的血,缓步走到宫铁牛身边,李修的面前,然后低头看着已然意识模糊的那个少年。
冷汗自宫铁牛的脸颊上滴滴滑落,他性格暴虐,视人命如草芥,却相当珍惜自己的命。他不敢动,不敢把嘴中的鲜血滴在地上,甚至不敢呼吸,只怕惹得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儒生不快随手将他斩杀。
青衫儒生细细得将李修周身都看了一遍之后,再度一笑“呵呵。”
转身将长剑从宫铁牛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随手一挥,一道凌厉剑气刮过,甲板上只剩下了六个活人。
李修,叶长书,宫铁牛还有那两个之前没有跪下的男女。
青衫儒生将铁剑轻甩,一缕鲜血被摔落在地上,剑槟上“临渊”二字熠熠生辉“五年后来杨家找我领死。”
说罢,青衫儒生御剑而起,顺着来时所留下的那条血路,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