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温澜澜一愣,放在以前,他不会像这样沉默,这样沉默代表什么?她不确定,也不敢去猜测。
她追上前,一路跟他进了衣帽间,实在忍无可忍的开口道:“段溪!你昨天才答应过我,不再跟我冷战,你现在是在干嘛?”
“我不是要和你冷战,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女人最听不得冷静两字,只要出现这两字,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女人都有理由认定,男人已经无法听进所有的解释。
“冷静什么?我和袁近文早就是过去式,当时你亲眼所见我被甩的有多惨,为什么你还会认为我会耍手段去见他?算了,多说没意义,你不是要冷静吗?可以,我给你冷静。”她本想再解释一下,想了想,这个时候解释在他听来应该都是辩解,倒不如等双方冷静,他酒精清醒了,再去好好沟通。
“你……去哪里?”他迟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刚刚那些话确实伤到她了,现在内心有些害怕她会离开这个家。
“我哪也不去,你今天喝了酒,也不适合谈话,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喝了多少?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家里好像没有蜂蜜,我去楼下便利店买一瓶,你先洗澡吧。”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回复道,实际上她还是想去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