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她也揉了揉脸颊,今天这场面,是温家所有亲戚都来了才有的场面。
“婚礼那时候多乱啊,谁记得住谁跟谁,也就你能认个人脸。”秦以楠说的是她的职业,她毕竟从事人资,辨别人物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总的还是职业病。
“你也说那天乱,我也认不得那么全,所以光顾着笑了啊,诶,那两个跑哪里去了?”她猛然想起,晚上光是她们两个应付长辈,那嫡系子孙的两位可一个晚上没见到了。
“就是啊,扔我们在那儿应付长辈,他们跑哪乐逍遥去了。”
温澜澜给段溪发了条微信,问他在哪儿,那头很快就回了,说在房间里。
她这一下的火气就被点燃了,她们在楼下脸都快笑僵了,这两个倒好,把自己藏在了房间里。
杀回了房间,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阵烟味,虽说没有那么刺鼻,但也算浓郁来说了,像她这种对烟味比较敏感的人来说,这样的味道对于她来说算浓郁了。
她立刻捂住了口鼻,皱着眉用手扇了两下风,刚进去就看见两位大老板坐在沙发上闲谈唠嗑,烟灰缸里都有七八只烟头了。
秦以楠知道她最讨厌闻到烟味,已经开始面色不善了,这会儿最重要的就是带人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