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霸。”
……
伴随着审讯人员的询问，韩天霸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直接有问必答。
一件件往事被抖了出来，两个小时后，韩天霸仿佛浑身被汗水湿透，仿佛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们不是人，是魔鬼！”
看着面前的两个审讯者，韩天霸身体颤抖着，他知道，自己这次完了。
很多韩天霸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都被他自己一一翻了出来，有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但在刚刚却被一一回忆起来。
这两个审讯者，绝对是有问题的。
可惜，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审讯已经完成，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出来。
“我有个问题！”
在审讯完毕，即将被带出去的时候，韩天霸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两个审讯者。
他能够感受到，这两个审讯者明显不是普通警局的审讯人员，他们的身上，带着一股特别的味道。
“说！”
“到底是谁在整我？我想死个明白。”
韩天霸早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天，出来混，是早晚都要还的。
从一开始，他就有这一个觉悟。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