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麻醉枪,死不了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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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包间中,一个面容精致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漂亮的丹凤眼轻轻微挑,左耳上是一排精致的钻石耳钉,此刻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一手摸着身侧女人细腻柔滑的大腿,说不出的风情醉人。
优雅的朝黑暗中的男人抱怨道:“玺放君,你也太不解风情,男欢女爱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你又何必大动干戈,人家玩人家的,你插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说完不忘吹吹修剪好的指甲。
他口中的玺放君,此刻端坐在一侧,因为角度问题,他的脸显得模糊不清,同那人的风流放荡不同,这人浑身上下充满着一种铁锈般鲜血的味道,侧脸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格外坚毅,却是比清凉的月色还要刺骨冰冷。
就是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都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他们只是太吵了”
按照道理说,人家在隔壁的包间中,即使做些那繁衍后代愉快身心的活动,也碍不着他们的事儿,但是这两人欲火难耐之下,竟然没将包厢的门给关好,这就有些说不过去。
丹凤眼身旁的女人悄悄抬头,想要看一眼这个传说中呼风唤雨,势力滔天的男人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