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吧”手中紧紧捏着钱包一角,跟在冰块男人身后团团转,是夏田吃饱喝足后唯一的消遣活动。
她自己独自在外居住,和爸妈不在一个城市,所以辞职也没跟他们说,就怕让大人伤心,以往一个星期都要打好几通电话,现在差不多两个星期没了踪影,爸妈会着急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再这么糟蹋下去钱,他们都熬不过这个夏天,这男人太能造钱,夏田完全支撑不起。
“我出去上班,你爱住多久住多久,不行我给你请个保姆也行,咱们总是不能就这么坐吃山空”夏田企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不用你动多余的歪脑筋”玺放君淡淡道。
“我没有动歪脑筋,在这么下去连房租都要交不起”夏田坐立不安,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手里没钱,实在没有安全感啊。
玺放君低头对上她的视线,狂妄道:“等等吧,不出几天,他们就该来了”
他们?他们是谁?是敌是友?还有,为什么他要对自己以这样的口气,那种看着私有财产的口吻和她交代,心头涌上一阵不安,隐约的,有一种难以逃脱的窒息铺天盖地向她压来。
………………
明亮的候机大厅,一个大卷发,e时尚眼镜的女人静静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