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念寒恶毒的想法窜在脑海里,她想大声对玺哥哥说,你别白费力气了,夏田已经要死了。
可是,她又不敢。
玺哥哥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了,她何苦去触这个霉头。
那厢,玺放君冷着脸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没有犹豫,两手撑在落满尘土的台上,纵深跳了出去。
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冯念寒。
外面的热风已经吹散了原先的寒冷,她身上也披着玺哥哥当时给她披着的外套。
心里有些难过,她受了这么多罪,为什么玺哥哥眼里还是没有她呢?
地上残留着一小摊的血迹,那是玺哥哥刚刚流下的。
她苦涩的一笑,他和她就像困在两个圆里,周身铜墙铁壁,却永远没有相交的余地。
…………
“现在已经七点五十三了”褚思看着表,惋惜的对夏田说。
夏田没理会她的话,而是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险峻山峰。
要是等白天来看,这里的景色一定美不胜收,可惜,晚上看它,只给人留下阴森森的感觉。
褚思蹲在她身前,仔细打量她的表情。
没有痛哭流涕,没有大声嚎啕,她好像觉得挺无趣的。
“夏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