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八百,现在一千一,才涨三百,不多。”孙园长在电话里面说道:“你三天之内来交钱,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温秀婷持续说了三个没问题之后,挂了电话,她的眼眶已经有泪花在闪烁着,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她一个月的工资是一千八,园费原来一个月八百。一家几口吃饭要六百。还有四百块用在给儿子买衣服上面。
儿子沈南已经很久没有买一个稍大的玩具,全部都是买几块钱的小玩意。
而且,自己也几年没有买过衣服了,全是穿几年前的旧衣服。
丈夫沈叠虽然总是说开店,但却从来没有赚过一次,总是亏亏亏。
而现在,园费涨三百,一下子快要成为压跨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温秀婷感觉到呼吸相当的困难,生活的压力,全部压在她纤瘦的肩膀上面。她突然的想到了同事们的调侃,也许自己找个男人包养,会过得比现在轻松得多。儿子小南也可以过得好得多。但马上她甩了甩脑袋,就把这想法给甩开。
正在此时,路边突然出来了几个混混,为首的一人身高约是一米八左右,全身肌肉,脸上一道疤,由着右眼眼角处,一直下滑到唇角处,穿着色西装,扎着领带的三十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