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盟友接受治疗的青少年和家长,就在唱杨飞狂之歌。
“亲爱的杨叔,
当清晨的第一声口号在操场上响起,
您和我们一起跑步,
当家长们和孩子们刚坐入点评课堂,
您穿着洁净的白大褂站在了神圣的点评课堂上,
您的每句话都沁人心脾,
您的每个细小动作都看得出对孩子们的疼爱,
当孩子们有一点进步,
您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流下幸福的泪水,
当孩子们停步不前,
您焦急万分,流下痛心的眼泪,
每一个孩子和家长都是您的牵挂,
只要在网戒中心挂上号,
杨叔您就一个也不会落下。
所以,杨叔请您保重:我们不能没有您,我们需要您。”
唱了几遍杨飞狂之歌,终于,杨飞狂来了。
他穿着白大褂,带着个眼睛,嘴上一直笑眯眯的,一副好人的模样:“今天来得晚了一些,抱歉。本来我应当早就到了,刚才有一个跃洋的电话打电话打过来。我一看是美国的号码,还不知是哪一位美国朋友。”
“结果,却是我原来的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