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之后,许广陵也感觉还有人回头在看。
就如之前所说,他感觉到了背后的视线
低下头看看脚。
许广陵感觉他应该是知道原因所在的。这确实不是深秋,更不是冬季,但傍晚穿拖鞋勉强还可以理解,而这大清早的,空气凉飕飕,他穿着凉拖赤着脚
对,赤着脚,肯定是没有穿袜子的了。
那些看到的人会作何想,应该不难猜测。
“今天没吃药,感觉自己萌萌哒。”而许广陵自己,一时之间,只想到了网络上的这句话,然后仿佛有画外音在耳边响起:“喂,少年,该吃药啦”
待许广陵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章老先生和陈老先生才转过身,开始了在小道上的缓缓散步,目光交错间,发现对方神态都很凝重。
两位老人这时也终于有空,交流一下许广陵出发之前所说的那些东西了。
“阳关易破,阴锁难开。”陈老先生念着这话,然后如同一个赌气的小孩,“阳关易破,呵呵,阳关易破”
这个呵呵,真不是笑,却反而像是在哭,或者说是相当难过,总之是一种相当沉重的语气。
“唉”回应他的,是章老先生长长的一声叹息。
“老天爷真是何其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