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消弭掉,连霄仍没能洗脱嫌疑,传功长老欲言又止,可毕竟还要顾及身份,该说的话只能说到这个份上,再多言语就有包庇嫌疑,无奈之下只得作罢。
连霄匍匐在地上,心中一方面对传功长老不胜感激,一方面又为天字堂弟子的巧言构陷悲怒不已。
刑名长老目色深沉,本来还有些拿捏不定,现在看来犹豫的太多了一些,既然这小子打死嘴硬不招,那索性就让他尝尽十二道刑罚便是。
一声令下,手执刑具的袍汉子再度站了出来,一把擒住连霄瘦小的身子,跟着另一只手拍向刑具水火不济,漆的铁匣里骤然传出刺耳的摩擦声。
铁匣贴近连霄的后背,登时出现数道刺,“嗤嗤“插进脊椎骨的缝隙中,瞬息之间,寒热二气顺着刺涌进体内,犹如狂潮一般席卷奇经八脉,撞击着全身的每一丝血肉。
连霄脸上时而煞白如纸,时而赤红如火,两眼胀满了血丝,呼吸更是如溺水的人儿一般,时断时续,时有时无。
被金针扎破的肌肤渗出血渍,混合重汗已将衣衫湿透,这才区区两道大刑,连霄便被折腾的没了人样,而后面十道刑罚一道比一道酷烈,恐怕无福消受。
长老们冷眼旁观,没有一丝的动容之色,搁在三年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