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瑜。
若是宋瑜觉着好了,他便会千方百计地求着人家教他酿制手法,好在他长的好,穿着打扮看着便富贵,且白白嫩嫩看着便不像本地人,只夸说酒好,又说自个儿不久之后怕是要离了邵南,怕以后都喝不着这般好酒,磨着店家教他。
多塞钱,再不成,卖个可怜,只说心爱之人喜欢,总是能叫他达成目的。
大半年下来,江余的脸皮着实厚了不少。
昨夜临睡前,宋瑜便与江余说了,明日若是天晴,他要与柯元一道去河道旁瞧瞧,让江余自个儿呆在家中。
江余没什么负担地应了,只道还是要带上伞。
第二日一早起身,江余先是看了天,见一派天朗气清的模样,伺候了宋瑜洗漱早膳,将人送出了门。
他前两日刚得了一个酒方子,东西早已准备齐全,就等着哪日空闲了着手酿起来试试。
这会儿倒是刚刚好。
按着方子,称了重量,洗净,蒸煮,熏制,浸泡,封坛,最后便是等着发酵了。
江余怕浪费材料,用的坛子并不大,这个酒是上回与宋瑜一道逛花楼之时,喝的一种松露酒。
色如琥珀,入口微甜,极其适口,宋瑜夸了一句,江余尝了一口也觉着不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