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倒是真的什么都不必干,只要到处玩便好,甚至当初说好的先生也不叫了,他家瑜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好打发了。
他这般又是个什么事儿?
难不成,这是要将他养成个纨绔子弟?
只是他也不是真-王爷-儿子,他卖身契还捏在人家手里呢。
江余有些难以忍受。
不仅是这般无所事事难以忍受,更是因着好几日不曾与宋瑜见上面了。
宋瑜这些日子日日有宴请,日日晚归,江余在屋里等了外头有响动,便立即开了门出来。
果真见宋瑜披了大氅的身影从外头进来,他跟在后头进了宋瑜的屋里。
屋子里头早早便烧了地龙,与江余房中一样,暖洋洋的,小内侍上前将宋瑜的大氅脱下来,伺候他换衣。
江余站在后头,宋瑜背对着他,开口问道:“江余睡了?”
这几日他回来之时都有些晚了,江余房里早灭了灯,宋瑜不晓得人是不是真睡了,不过这天寒地冻的,倒也不想折腾他。
和顺朝江余方向看了一眼,斟酌着如何说。
“我在这儿。”江余闻言倒是怔了一瞬,开口应道。
江余声音响起时,宋瑜倒是立即转了身,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