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让和顺给他找了些大的酒坛子过来,借了宋瑜院子里头的小厨房,也不需要旁人帮忙,自个儿自娱自乐地开始酿起了酒。
有些酒一日便能弄好,放置在一旁等待些时日便能饮用,有些酒倒是要分好几天来酿制。
如此这般,几日过去,宋瑜请的武师傅也到了,江余除了酿酒,又有事儿可干了。
武师傅可不像当初卓承兴那般,有空便练练,没空便早上练练,须得每日练习,骑马,射箭,对敌。
除了练武,宋瑜也不再限制江余出门去,甚至派了两个内侍跟着他,王府的主子不多,除了宋瑜,便是一个传说中的孺人,如今江余都像是半个主子一般了。
江余自从上一回碰上那些个男子后,便再也不曾踏入后院半步,即便后院假山流水,亭台楼阁再美。
安王府的规矩,似乎不许后院之人随意往前院来,因此那些只能在后院生活的人,不论那个孺人还是那些个男子,江余再没有碰上过。
前院的内侍与侍卫都对这他恭恭敬敬的,又没人给他添堵,日子长了,江余适应了,王府里日子倒是又像是过去在外头一般自在起来。
宋瑜这个王爷没实权,挂了个虚职,却依旧隔三差五地去宫里头露露脸,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