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到后腰部的一些位置却又正常了。
老御医着实没碰上过这种病例,半响只道:“下官学艺不精,殿下恕罪。”
“这位公子除了那方面,身子倒是康健,”御医想了想斟酌道,“下官听闻世上有一类人,谓之,天阉。”
不算太像,倒是又有些相似。
御医常年为贵人看诊,碰上的多是房事过多的,这般身体康健却有这方面病症的着实没几个。
加之一看床上之人便不像什么正经主子,虽跟天阉有些区别,却又有许多相似之处,索性便下了这般的判断,况且这病不治对寿数也无甚妨碍,对宋瑜更无妨碍了。
“确定?”
“这个,下官只能说相似。”
宋瑜摆了摆手,便让人下去了。
看着床上被人这般折腾也依旧不曾醒来的少年,宋瑜撩开遮了江余面容的薄纱,站在床侧半响没动,眼神更是莫测。
日头慢慢从东边爬上正中,又慢慢往西头落下。
江余是被饿醒的。
捂着肚子艰难地掀开眼皮,如眼的便是熟悉帐顶,一时间,江余有种不知今昔是何夕的迷蒙感。
直愣愣地盯着月白色的帐顶看了半响,脑中终于响起昨晚的情景,江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