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
江余蹙了眉转头,目露疑惑,“广庆城到边城来回不是半个月?”
“这个,也没错啦,若是平常的话,快马加鞭半个月也是可以的,如今这般天气,恐怕没个两个月可回不来。”阿庆解释道。
“真的?”
“当然,小的哪敢骗公子,”为了增加可信度,阿庆忍不住补充道,“这事儿常在广庆府与边城来回的人都是晓得的。”
江余眸子冷了下来,只是嘴角仍旧勾起一道弧度,“多谢阿庆告知。”
阿庆被谢的有些高兴,“厨房里备了早膳,我给您端来。”
如今已是十一月,若是宋瑜无法半月回来,今年怕是要江余自个一人过了。
江余回了屋子,脸上半点表情也无,胸口却起伏不定。
这会儿若是宋瑜在他面前,江余指不定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如曾经在宋瑜唬弄他溺水时那般,毫无顾忌地冲他吼了。
可惜,人不在面前,他只能暗自生着闷气,却是毫无办法。
第二日半夜,外头便开始下雪,到早上时,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两寸高的雪层,江余又开始担心起来,就怕宋瑜这般五谷不分被人伺候惯的男人出个什么事儿。
江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