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平衡了。
旁人的心中怎么想,江余已经不在意了,他与宋瑜此时便如世上最普通的一对新人一般,拜堂成亲,然后洞房花烛。
甚至,他如今还都以男子身份成婚。
江余已是极其满足了。
平安街的邻里们看了场别开生面的“入赘”婚礼,吃了顿不收随礼的酒席,满足了那点好奇心思,便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因着没有亲眷,他们闹洞房这一环节也都省略了。
宋瑜连酒都不曾多喝便回了房。
江余正坐在桌子边上吃晚膳,虽然他不需要跟普通男女成婚那般一大早便梳洗打扮,等待迎亲之人上门,他甚至还是吃了午膳之后全然被蒙在鼓里便被和顺拽上了马车,更是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这个小镇,然后便被伺候着梳洗,穿上喜服后,才明白过来。
江余吃着和顺送到屋子里的晚膳,看宋瑜进来也不曾起身,调侃道:“这不是我家入赘的相公嘛,不陪着宾客,这般早便回来了,可是对入赘有何不满?”
观礼的人这般多,人多嘴杂,倒是叫江余听了一耳朵去。
宋瑜倒是并不在乎,甚至笑着施了一礼:“为夫家道中落,此番多谢夫人收留。”
江余见他服软,倒是并不曾再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