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不许往水边去,也不再带他入宫了。
即便宋瑾问起了许多次也依然如故。
“又是一年,”端坐在上位的宋瑾朝侧下方的宋瑜举了举酒杯,“中元节家宴,安王一人形单影只,看了真是叫朕不忍。”
“皇上恕罪,”宋瑜目光一动,朝宋瑾笑了笑,“只是这话臣可得驳上一驳。”
“今日既是家宴,满堂之人那皆是臣得家人,臣又如何算得上是形单影只!”
宋瑾喝了手中的酒,笑道:“皇兄的口才依旧这般好。”
“皇上过奖了。”
“睿儿念叨了他圆儿弟弟好些日子了,今日怎么不见那孩子?”
“圆儿昨日吹了风,怕过了病给小皇子们。”宋瑜话说的滴水不漏,哪怕这会儿宋缘大概正缠着江余叫他带着出门去看花灯。
宋瑾笑了笑,倒是不曾再多问,只是当晚宴散出宫之时,惯有儿科胜手之称的简御医却是等在宫门口。
宋瑜站在宫门口回头,瞧了眼即便是灯火辉煌上元节,却依旧有许多昏暗难辨角落的入宫甬道。
转头朝简御医笑了笑,“皇上体恤。”不以为意的将人带回了王府。
“安王世子如何了?”
“禀圣上,只是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