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语言,我们三个都有点抑制不住的激动。我还好点,两个女孩已经痛哭失声,终于回来了
按着广播里的意思,三人全都趴在碎石地面上。
立刻就从暗中过来六个军人,两个一组把我们给按住,带往华夏哨所。
“你们为什么要冲击哨所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你们还不知道这个危险的程度吧,必要时我们可以随时将你们击毙”王班长给我三个训话。他只有二十来岁,是我们的同龄人,也是这里的负责人。
“我们也是回国心切,而且在那一边遇到了很过分的刁难。”我瞥了一眼两个女孩,向王指导员示意了下。
王班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幸好有人提前给部队打过招呼,不然无法证明你们三个的身份。只能公事公办,把你们给押送回边境另一边。”王班长没好气的说。
张爽的堂哥张岳人脉很广,连边防部队都能打好招呼。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我看了两个女孩一眼,向王班长说。
“走你们往哪里走这里的地形非常复杂,弄不好怕你们又绕回边境的另一边了。咱们国家和那边对边境有争议,所以控制区域也是犬牙交错,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还是等后勤车来,我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