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我身上推捏两下,我已经闷哼出声,脑门见汗。
“连月姐姐,还是让江队长再打我一顿好了。你这样让我生不如死,我哎哟”我的话都没说完,就胸口一闷,好玄疼晕过去。
江爵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说:“让你小子贫嘴,月子的手法特殊,虽然疼了点,但是要比一般的按摩高明的多。等下你才能体会到,但现在只有疼觉。”
“月月子”我听到江爵这么叫连月,忍不住闷哼着笑起来。
要不是连月手指连续在我身上推拿,痛的我无法大笑,我必定已经笑喷。
“这不是你能叫的,不然你以后最好别受伤也别闹病。”连月对我说,却又狠狠的瞪了江爵一眼,将他吓得急忙仰头看向别处。
一套按摩下来,我全身的汗流了足有两升。可是身上也是真的松快无比,仿佛轻轻一踮脚尖就能飞起来一样。
再看身上的淤青,都已经消失不见,没留下一点痕迹。
紧接着我就被江爵给拉走,接受他的搏击训练。
用他的话说,我这身力气不能浪费,要是只能搬运重物什么的,那顶多是个大牲口。
几天混下来,这几名队员与我也混得熟了。
骆旭东的枪法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