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我们五人小队等了两天,人都快被憋疯了。这时雪层也已经冻硬,小心一点的话雪地摩托车还是可以前进的。
“大家都跟在我后面,这么深的雪,能要了人命。”江爵当先骑着雪地摩托出发。
雪地摩托的履带在雪层上艰难的转动,我们一行人前进的时候如同冲浪,会不时的陷入雪层中。
这个前进速度就不用说了,简直比步行也强不到哪里去。
一整天下来,顶多前进了有二十多公里,雪地摩托车坏了两辆。
郝少军负责机修,这对他来说是小意思。可就是他因为赤手拿了下扳手,结果手指硬是和扳手冻到了一起,差点粘掉一层皮。连月测了下气温,发现已经降到了零下三十多度,非常的冷。
天色昏黄准备宿营时,江爵在前方扬起了手,示意我们减速停下。
在他的前边二十米外,有一个雪坑。我们围过去之后才发现,坑里有个人正裹着皮袄在里面铲雪。
这是一个颧骨很高的雅库特人,他看到我们也有些吃惊。
江爵懂一点俄语,上前和这个雅库特人交谈了几句。
“他是出来打猎的,结果碰上了大雪,也被困在这里。”江爵给我们说。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