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爵呵呵一笑,可我看出来他是真的怒了。被人三番两次的出手对付,几次的枪林弹雨纠缠不休,早就没有了忍让的必要。
咔吧
我看到江爵在波尔基夫身上的关节连捏几下,骨节错位的声音接连响起。
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嗥叫从波尔基夫的嘴里传出,比杀猪还尖厉刺耳许多。
丢下在雪地上翻滚的波尔基夫,我们换了一家酒店住宿。
终于睡了一场出国以来的第一次好觉,起来之后大家的精神紧张劳累一扫而空。
可就在我们准备买机票回国的时候,张岳又一次打来了电话。
原来他已经收到了航空特快专递,他第一时间便将猛犸的新鲜血液化验完毕,并且得到了他所寻找的基因片段。
只是他又有了新的任务给我们,让我们顺路去一趟蒙国。
这个所谓的顺路,也太扯了,一顺就是几千公里。蒙国的草原戈壁大漠壮丽是壮丽,但是也同样荒凉无人,比雅库特这边也强不了多少。
“他倒是真会指挥人,连个休息的时间都不给。”贾妮咬着牙,一副牙疼的模样。
“肯定又是有了什么发现,这个咱们不太懂,只按他所说的去做就好。”张爽挑了下眉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