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诃仿若是真的不在意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也不想要知道他中毒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巨大的阴谋,他似乎已经痛到了麻木,痛到了过了恨的那一层感触。他现在手捧着洛芷珩的脸,眼里不是冰冷的寒意,只有浓浓的笑意。
仿若在他眼中,生死与阴谋,不公平与毒害,都不如一个洛芷珩在他心里重要!
他说,阿珩,我舍不得你流泪,所以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哭的我心疼。难道我真倒霉的不是毒死的,而是为你的眼泪而心疼死的?
洛芷珩就擦干了眼泪,微微仰头,是她惯用了的嚣张跋扈样儿,她红着眼睛,眼角眉梢皆是挥洒不去的痛,却爽快的笑着说:“好,我不哭。反正你已经遭罪了,我哭也无济于事,以前你怎么样我管不了,现在我在你身边就不能不管。我要做什么你也别管,你就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好好活着就是我活着,你要是一不小心撒手人寰了,那我也不怪你,可你得记得,黄泉路上,等我一步。”。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穆云诃眼底涌动着讳莫如深的情绪,那么湍急,那么激烈,可却在爆/发边缘收敛住不流露,他问的嘶哑而破碎,无可奈何的笑意里有多少男儿不及的深情宠爱。
“没有。”她利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