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那么轻易的离开了我们,因为难产。”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洛芷芜嗓音沙哑,身体也渐渐变冷,冰凉的额头顶在洛芷珩的额头,轻颤着,最沉痛的几个字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面对和述说的,所以很轻,也很重。
“都是那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孩子害得!她害得我们幸福的一家四口瞬间就支离破碎,她害得我可怜的小妹妹一出生就成了没娘的孩子,她还差一点害得我们珩儿胎死腹中!后来她要是顺顺利利的生出来,也许娘也不会被活活拖死。可是产婆们都说,我娘已经是二胎了,这一胎之前又生下了妹妹,第二个孩子理应很好生的,可是就是生不下来,就好象这个孩子天生就是煞星,就是故意要害死我娘和珩儿!”
“我从来没有那么痛恨过一个人,那个孩子,真的让我当时恨不得亲手掐死!虽然那个孩子可能什么也不懂,可她来错了人家,我们家,不欢迎她。也许她也没有错,但我们实在无法爱起来她,因为她的到来,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和爹,这个孩子害死了爹最爱的妻子,害死了我最爱的娘亲,害得我们珩儿自小身体就不好。她是天煞孤星,是命硬的祸害,是丧门星!”
“爹从娘死后就格外的消沉颓废,一度已经卧床不起了,要不是珩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