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的倒在了血泊里,脑袋被轰掉了半截,
“又有人用枪指着我,”夹克青年拿着喷出火光的枪,冷笑道,“不要用枪指着别人连长官的话都不听,真是作死,”耸了耸肩,仿佛在享受着众人怒视的目光,潇洒地站在那里,
“清扫干净,”神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姐妹两人,毫无情感地发出命令,
其他新人怒瞪着一下子杀掉两人的夹克青年和他身边两个得意洋洋的同伴,俱是敢怒而不敢言,整个大厅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就是忽如其来的“砰”、“砰”、“砰”的枪响,打破了冰一般的宁静,
我简直出离愤怒了,这是什么制度,我抬枪就对着另一端的人偶,一枪枪的射击着,鲜血流到了我的脚下,我连看也不看,
夹克青年朝我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往食堂走去,
练枪场中,枪声由稀疏慢慢变得密集,
砰、砰、砰、砰、砰、砰、砰
就这般又过了一天,这里,每一个人的枪法差不多都练得精准无比,
这一天,我们被带到了一个除了摆上许多椅子,其它全是空旷的大厅,每一个新人都在椅上子坐下,那名曾将我带到练枪场的男子环视一圈,道:“我叫梁锋,你们可以叫我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