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婉一怔，“妾身不知道王妃在说什么。”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管了，她似乎已经不太热衷于猜奸细游戏了，“作为一颗棋子，便只是一颗棋子而已。不管多么好，在别人的眼中也都只是一颗棋子。棋子多一颗不多，少一颗不少。甚至那么多的棋子，碎了一颗又有谁会在意呢？”
她以棋子来打比方，她们这些人在她们的主人眼中，就是一颗棋子而已。多一颗不多，少一颗不少，甚至即使最后为主人牺牲了性命，也不会被在意。这便是她们的命运。
傅婉的脸有些微微变化。
而其他几人似乎也是如此。
慕思言继续说道：“不过，人毕竟和棋子是不同的，因为人有思想，人能够决定自己想做的事和不想做的事，人是能够把握住自己的命运的。”
“是么？”傅婉表情骤然变得凝重，因为她的命由不得自己。
“嗯，当然。命由我不由天，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把控在自己的手中，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道路，都是自己走下去的，没有人可以逼着我们走其他的路。”
说着，慕思言望了望傅婉，或许曾经的道路由不得自己，可是她现在给她们开辟了另一条道路，是否走上去就得看她们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