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玉树临风的,若是出家做了和尚,岂不是要哭死一片人了。更何况,要是我做了和尚,引来一众为我而来的女施主,佛门是清修之地,扰乱佛门,我该是多大的罪过,吾等鼠辈,实在是承受不起这样大的罪过。”
慕思言听了切了一声,也就田淼淼眼神不好,估计是深度近视才能看上刘玄这样的,这么自恋的人,她还真是无语了。
吐了吐舌头,“承认自己是老鼠就好。”
“我哪里有承认自己是老鼠?”刘玄嗔怒道。
“你自己刚刚不说的吗‘吾等鼠辈’,鼠,难道不是指老鼠的意思吗?”慕思言装作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问道。
这个样子倒是把刘玄又噎住了,鼠辈只是谦称,到了她这里倒是变成了老鼠的意思。怪不得圣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瞥了几眼慕思言,觉得圣人的话果真是非常有道理。怪不得老墨整天研究圣人的学问,都不和女人打交道,肯定就是领悟了圣人的真传。
墨星阑脸上始终是淡淡地微笑着,然后看着慕思言淡淡地说道:“你来求签。”不是疑问句,因为慕思言的手中明明白白地拿着一支签。
“嗯。”慕思言把签递给墨星阑看,“我爹爹和夫君不是要上战场了么?我替他们祈福,然后替他们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