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哭了，一定是故意的。
“现在你相信我是有遗传的了吧！我绝对是痴心不二的情种。”司马睿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痴心不二的情种？“那谁知道呢？”慕思言反问道。又没有办法证明，只有时间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才能够证明，证明到底是情痴还是陈世美。
“那就用一辈子证明好了。”司马睿道，“一辈子的时间，我会呆在你的身边。看我的承诺，到死的那一刻有没有打破。”
“呸呸呸……”慕思言吐了吐口水，“说什么死不死的。你我命都长着呢！是要活成老妖怪的。”
“好啊！我们要活成老妖怪。”司马睿点点头。
不和司马睿纠结他未来会不会是陈世美的这个问题之后，但是却被司马睿启发了关于卿未央的问题。好歹她也戴着卿未央的面具厮混了一段时间，对于这个卿未央，还真是感到不明不白的呢！
为什么那个虢角夫人总是要骂卿家这群狐媚子呢？为嘛骂她的时候总是连带着卿家一起骂呢？卿这个姓氏还算是比较特别，卿未央和卿城雪都姓卿肯定不是巧合，而且记忆之中虢角夫人似乎说过什么卿未央和卿城雪是什么姑姑和侄女的。
“那个，司马睿，卿未央和你母妃应该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