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产而死的消息。
他回来的那一天，是她死的第二天。她刚好死，他刚好就回。如果早那么一天，他是不是就能够陪伴在她的身边，她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房间里没有了她的身影，她的尸体已经被烧成了灰，他甚至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而房间里血淋淋的却是保持了原由的模样，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是杨慧？”慕明远突然红着眼醒悟般问道。
他想起来了，他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当时杨慧说是不想让他看到轻歌的尸体难过，因为轻歌死的时候很痛苦。当时他信了，因为就是只看见那血淋淋的现场，他就感觉自己心如刀割。
现在想来，那么快地就把尸体给处理了，恐怕就是害怕他会察觉什么。而现场那样血淋淋的场面就是特地留给他看的，就是为了让他相信轻歌是难产而死。不然怎么可以解释就算再忙，现场也不可能到第二天都还没有收拾。
想到这一切只觉得痛心疾首。因为轻歌的死是心中永恒的伤痛，所以根本就不敢触碰那样的伤痛，只觉得一想起当日的场景就心如刀绞，这种痛比真正的刀枪插入他的肺腑还要痛。
看见慕明远脸上变幻多端的脸色。慕思言想着，他恐怕是已经察觉了什么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