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嘲讽、似乎是悲哀、似乎是同情、似乎是……太多的情绪冗杂在一起。
“你太清楚你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所以能够不顾一切地为了权利和地位奋斗，所以能够放下所谓的情，所谓的爱，然而，你却不够狠，却不能够完全放下。你和司马睿之间，我相信曾经是有过真心的，然而那最后的真心都在你的利欲熏心中被磨灭了。”
苏紫灵再次指着慕思言骂道：“你胡说。”然后又哀求地望着司马睿。
“睿，你别听她胡说，她想挑拨我们的关系。我是爱你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我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如果我有得选择，我一定不会这样选择的。”
司马睿却摇摇头，他不愿相信，因为曾经的苏紫灵在他心中也是美好过的，然而现在的苏紫灵早就已经不是他曾经认识过的那个人了。
慕思言说的话针针见血，比任何人都更加透彻地看清了一些本质。然而，或许当事人本身其实内心是明白这一切的，然而只是固执地不愿意承认罢了。
“我相信你曾经爱过我，也曾经对我用过你所有的真心，然而，事实证明，你爱你自己胜过爱我，所以放手吧！好好爱自己，过你自己的生活去吧！你会感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