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直生晕。
“除了你这小心肝,还哪有什么新欢?”张康盯着她胸口,狠狠的咽了两口唾沫,若非那事耽搁不得,他还真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
听了张郎的软语,女子的脸色渐渐缓和,张郎见状,又哄了几句才得以脱身。
只是当他离去时,根本没察觉到大槐树后隐约藏着两道身影。
待张康照计划,假借尝酒的名义寻了村里一些德高望重的老翁回到家门口,已是正午时分。
“阿音,还不快出来待客!”张康还未踏入院子便故意扬声大喊,可偏偏阿音并未和事先说好那样迎出,就连矮桌上也是光可鉴人。
他心里无端一紧,又拔高声喊了一遍。
结果仍是无人应声,整座院子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跟在张康身后上门的众人看到满院冷清,心中多少生出些许不满,一名莫约六十出头的白发老翁不悦的开口道:“怎么?不是说摆好了新酒待我们来品,眼下酒在何处?”
“周老莫急,许是阿音将席设在屋内。”张康似乎对这位周老颇为忌惮,连连赔笑两句,心里已经将阿音怨了好几遍。
眼下这种情形,他不敢再大声叫喊,以免让人起疑,干脆先将众人请入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