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为天下万民,乃是大义,何错之有?。”
“大义?”刘珩漆黑如夜的眸子里,陡然浮起一抹罕见的自嘲,“孤无非是为保全性……”“殿下!”
一声轻喝,断了刘珩的自嘲,亦断了木亭宁静的气氛。
岑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忍下心中的酸涩,言之凿凿:“殿下乃一国储君,所做所为,自是为这天下苍生!当年李后将殿下托付于奴婢时,在殿下耳旁的叮咛,殿下全然忘却了不成?”
忘?
怎会?
那女人临死前在他耳旁的恨言,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点滴罢。
刘珩薄唇冷冷一勾,眼中的自嘲尽数化为了一片讥讽,语气寒冽的道:“岑娘,你逾越了。”
岑娘垂眸,唰的一下矮了半截身子,双膝跪地,“奴婢无状,请殿下恕罪。”
看着虽谦卑跪地,却不曾有一丝悔意的岑娘,刘珩深不可测的双眸眨也未眨一下,冷冷一笑,拂袖离去。
寒冽的声音回荡在岑娘耳旁。
“如此,便跪思己过罢。”
“诺。”岑娘轻应,肃穆的面容上无悲无喜,无怒无怨,仿佛早便习以为常,就这么面向荷塘,静静跪至天明。
翌日,刘珩并未如崔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