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心底最后一丝清明,竭尽全力克制肌肤相触时,那丝丝缕缕,无孔不入的欢愉。
绯色三人,一人扣手,一人压足,一人则一件一件剥去她身上的裳。
秋日的清晨,本就泛着凉意,崔莞临行前特意多着了几件罗衫,眼下件件剥落,她心底一片冰寒。
若是**可换来脱险,即便失了这身清白,于她而言,也好过丧命。
但崔莞心知肚明,以刘冀阴狠的脾性,一旦羞辱不及刘珩,她极有可能当场被杀。
横竖均是死,还不如……崔莞下意识张口便要咬舌,却被眼疾手快的绯色一把捏住下颌,“女郎这是何苦?敦伦之乐,鱼水之欢,本是人间极美之事,即便女郎不愿享受,便当发发慈悲善心,救一救我等罢。”
边说绯色边瞪着柳色道:“她若死了,你我均要陪葬,还不快堵了她的嘴。”
柳色急急拾起方才那名侍婢遗在榻上的帕子,塞入崔莞口中。
绯色这才松开手,转而扯向崔莞最后一件罗衫的衣带。
崔莞绝望的阖上眼,罗衫尽去,仅剩下一条鹅黄绣花宝袜遮掩的身子簌簌颤抖,凝白如玉的肌肤泛着丝丝莹光,顿时铺陈入三人眼中。
裙裳宽敞,内着的罗衫又多,乍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