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明媚,而是含满愧意,略有些闪躲,尤其是听闻崔莞清冷的声音,她不由讪讪笑道:“我,我此次前来,是想探望一下你。”
“探望?”一声讥笑,自崔莞唇角溢出,“是看我可曾被辱?还是看我有无缺手断腿?”
“不,我并非此意。”尖利的言语令华灼先是一怔,继而急急言道:“昨日,我只是,只是……”
她素来自在惯了,于人于事,皆是随心所欲,自重伤离开邺城后,更是甚少与人敞开心扉直言直语,而今又羞又愧之下,竟连话都难以言明。
“既是说不出口,便无需再言。”崔莞敛回目光,执起半夏奉上的瓷壶,斟了一盏茶,捧在手中,慢慢啜饮,未再理会一旁神情黯淡的华灼。
望着崔莞神色中透出的冷意,华灼足下踌躇了一会儿,终是踏出,慢慢朝崔莞走去。
她走到崔莞对面的席子上,与上回一般,和崔莞隔几相对,不过,两人的气势,与前日在秦四郎置下的宅子中,截然相反。
“我与阿莞有要事相商,你先下去罢。”华灼略带试探的目光掠过崔莞的小脸,看了一下立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半夏。
低眉顺目的半夏虽一副恭敬之姿,但听闻此话后,却抬眼看向举盏品茗的崔,好似只要崔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