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纤细的身影自绘心园后门闪出,蹑手蹑足,悄无声息的穿过后门小巷,钻入另一条深巷中,左拐右拐,一路奔行了小半盏茶的时辰,一座望仍亮着灯火的民宅,远远在望。
可就在此时,黑暗中猛地探出一双手,口鼻一捂,将人一扛,砰地一下丢入了一辆宽敞明亮的车厢中。
“唰”的一声,好似细皮物剥落的窸窣碎响。
“嘶----轻,轻点儿,疼!”
随着一声不大不小的惨叫,一只修长的手自那清秀的脸上撕下一张薄如蝉翼的皮膜,失去遮掩的面容如空中跃出云雾的圆月,华光熠熠。
“刘珩!”华灼捂着热辣刺疼的双颊,一双漫起水雾,却又透出忿然的眸子,狠狠瞪着倚在车厢内壁上,一脸漠然的俊美男子,含泪控诉道:“都与你说了,下手轻一些,这皮膜沾得甚是牢固,生生揭下岂会好受?”
刘珩扫过葱白细嫩的十指缝隙间,那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潮红,也懒得理会华灼的抱怨,将手中的皮膜往她身旁一丢,淡淡说道:“你混入绘心园,欲意为何?”
“你怎知我混入绘心园?还知晓我今夜离去?”华灼以冰凉的双手贴在脸颊上,刺痛渐褪,她眨了眨湿润的双眸,对上刘珩冰凉的目光,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