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放心,老奴无碍,只是一时不慎,才被歹人砍伤。”老赵不愿一相见便让崔莞忧心,强笑两声道。
殊不知,方才那伙山匪,本就存着杀人越货,再将老幼妇孺劫回山寨的心思,对车队中的男子自是下了狠手,老赵能活,还是他够机敏,后背中刀后不似旁人,痛呼奔走,而是死咬牙关,忍痛倒地,装作一刀毙命的模样,后来才在混乱中被人踩踏至昏厥。
所幸,崔莞问话时,他便迷迷糊糊醒来,若不然,两人当真是擦肩而过。
“主子,他伤在后背,未及致命之处,休养一番可无碍。”那名墨卫为老赵包扎好伤处,又依崔莞所言,与众人一同查看了车队中受伤的妇孺以及幸存的男子。
趁此空隙,崔莞与老赵一同往前行了十来步,又拐入一旁的林子中,避开车队中频频探来的目光,待碧落及另外几名护在一旁的墨卫四散在周围戒备之后,崔莞方看着老赵,叹声道:“赵叔,这四年,有劳了。”
“姑子。”老赵眼眶泛红,目中泪水涌动,他忍痛,恭敬地朝崔莞行了一礼,颤声道:“一别四载,姑子音讯全无,老奴心中甚忧,好在上苍有眼,今日得见姑子平安,真乃大幸也。”
“赵叔不必多礼。”崔莞见状不顾老赵身上的